程处弼看到李恪那副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直接嘿嘿出声。
不管了,既然乐意送钱给我用,何必婉拒。
倒是那房俊听到了程处弼这话,看着处弼兄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不禁心里边打起了鼓来,忍不住扯了一把李恪。
“为德兄,小弟怎么觉得越来越不靠谱,是不是咱们中了处弼兄的疑兵之计。”
李恪打量着房俊,这个一心向往粗鄙武夫生涯的贤弟,半晌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贤弟你且宽心就好,一切有为兄在,再说了,输也就输我的钱,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小弟也出了钱的好不好,一百贯。”房俊不乐意的翘起一根手指头。
“这可是小弟一半私房钱。”
李恪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搭理这个穷鬼贤弟。
“贤弟啊,作为一位纯爷们,做人一定要大气,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
程处弼可没功夫搭理这哥俩,大巴掌一拍。
“二位贤弟,愣着做甚,左右无事,咱们来上几把如何?”
“呵……来就来,走走走,玩几把先。”
作为工具人的许大师,听着那室内传来的打牌声,一脸黑线地摇了摇头,晃晃悠悠地离开。
跟那哥几个美滋滋地打了一会牌,赢得李恪与房俊面无人色,程处弼这才心满意足地起来。
“处弼兄,这才没打几把,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想到了一件正经事,得去找张文昌和邓有仁这二位音律老师好好聊聊。”
“怎么,莫非是学校里边音律学科有什么问题?”
李恪随手把手中的烂牌扔下站起了身来。
“这倒没有,不过我之前见你爷爷所在的大安宫实在是冷清了些。
所以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让那里变得热闹一些。”
“也能够让你爷爷的那帮嫔妃,好歹也能够安享晚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