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害羞。

“……”她一阵无言,牙疼的说:“我现在看着她这样子,还真是……”

一点和这两个词联系不上,不光如此,还总觉得有点拖累人家白清竹了。

白清竹多好一孩子啊。

长得大气好看,身姿也挺拔,看着就堂堂正正让人喜欢,还有眼色,又懂得照顾人,又有孝心,工作有成,又没有不良嗜好。

门外余故里:“再剥点再剥点。”

越越跟她吵架:“我就不!我就不!”

“那你姨姨就吃不了了。”余故里轻哼,“等会最后一个菜出来她就只能看到一个空盘子。”

于是越越像是个小守财奴,每剥完一颗就要看一眼余故里,防贼一样。

眼睛被辣到的岑穆兰顿时收回视线,同时把门掩上,做贼心虚似的冲着白清竹笑,和善非常。

一顿饭吃了个酒足饭饱,无形之间,关系似乎也被拉近了很多。

白清竹不挑嘴的好习惯这个时候就完全体现了出来——本来她在医院加班,中午就没怎么吃,饿到了晚上,又赶上这么一桌子丰盛的菜色,吃的就多了点。

她吃的多,但是动作却不疾不徐,让人看不出着急来。

岑穆兰简直是越看她就越喜欢,不住的给她夹菜,每一道菜白清竹都算是雨露均沾,哪样都喜欢,哪样都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