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什么怎么说的?什么后来?”
“就刚才啊!”岑穆兰拧她一下,“你不是说求婚吗?这事情你们俩总得有一个主动的人来……”
“要说到主动。”余故里看她妈:“妈,我可得跟您交代一下,人家白老师可不是死乞白赖上赶着跟我在一起,当年那是我死缠烂打追的人家,一直都是我主动地,哦还有,就您那次跟我爸下乡支教回来的那次,那也是我一直逼着她做的那些事儿……”
岑穆兰听完后,良久:“………………”
岑穆兰:“你……”
她点人的手指有点颤抖,可想想余故里从前那些年没有她和余可进陪在身边的日子,说教的话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嘴唇颤抖的嘟囔着说:“你想起来之后,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前失去记忆的余故里固然活泼,可总不像是现在这样,皮的都有点不太要脸,仿佛能随时随地上天一样。
就哪怕是她小时候,余故里在她和余可进面前,也一向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来没有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她才一度以为,是白清竹先对余故里动了心思,哄着余故里做的事情,毕竟她后来也没有否认。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被余故里毫不留情的击碎,岑穆兰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余故里耸耸肩,轻笑一声:“这谁知道呢,大约是因为以前我闹也没有人惯着我,和老白在一起之后,她会惯着我的原因吧。”
余故里挑起眼看她妈,整个人混不吝的往上凑,凑到岑穆兰跟前,小声说:“妈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就算是翻天了她都惯着我,我想干什么的她都由着我闹,你说说这么好个人我上哪找去啊,我不得好好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