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眼巴巴的看着她,一根手指在洁白的床单上抠了抠。

白清竹脚步一动,看出她的思,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余故里扭头往后看了眼,却发现越越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白清竹注到,解释了一句,说:“我回去的时候,越越醒着,她根本没睡。”

余故里哑然。

她和岑穆兰离开的时候,本来是想出来调一下当年存档的一些资料和相关各种证明,来帮助余故里了解一些事情,还要再回来,为此就没有叫越越。

谁料到越越根本就没有睡着。

这孩子在很多时候都有些敏感,这次要求回去,果然也没有例外,只是她没想到,越越居然没有睡觉,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卧室呆了多久。

“难怪睡这么快。”余故里喃喃道。

她跪坐在床上,膝行两步,蹭到白清竹旁边,抱着她,在她颈窝蹭,小声说:“对不起。”

白清竹拥着她,那么用力,又那么小心,像是要把她揉到骨血里,又始终不忍心,只能不停的用手描摹着她柔软的腰背,闭着眼说:“你没有对不起我。”

当年没有,现在也没有。

她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谁对不起谁。

余故里吸吸鼻子,“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了,我但凡愿多有点耐心,听我爸妈多说两句,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