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拐角, 从步梯上楼回病房,冷不丁的, 和另一个方向乘坐电梯来到病房门口的岑穆兰正脸对上。
以门口为界, 岑穆兰牵着越越一只小手,和余故里分别站在门的两边,大眼对大眼, 彼此都沉默了。
越越仰着脸,酝酿半天:“嗝儿。”
余故里:“。”
好歹越越成功打破了沉默又僵持的氛围。
她满脸无语的看了眼越越身上挂的棒棒糖——好家伙,每一根阿尔卑斯中间还被店家好心用订书机订了起来,现在绕成一圈挂在越越身上,给人整的活像是个阿尔卑斯世界宣传小姐。
越越吃的满嘴红色,绕着嘴唇围了一圈,看样子并不像是棒棒糖整的,像是偷吃了什么会糊满嘴的零食。
余故里瞬间抬头:“妈,您给越越吃冰糕了?”
“什么冰糕呀。”越越委屈的噘嘴:“姥姥还说什么都能让我吃,我想吃冰糕,她不给我吃,给我买了个草莓奶昔。”
余故里松了口气。
越越肠胃不太好,所以她的厨艺才在这么些年的时间里练出来的,不怎么敢带越越随便出去吃小吃摊。别说是冬天了,就连夏天,生冷食物她都不会很愿意让越越吃。
岑穆兰终于开口:“没吃。”
余故里点头,三人进门,正对上了余可进巴巴伸长脖子打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