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余故里瞪大眼睛,抱着胳膊把自己扔到床上,睁着眼睛开始等。

她也不停事的一会儿把袖子撸上去露出点小臂,一会儿又把睡裙撩起来露出个小腿,再把系带解开露出点锁骨……

白清竹回来的时候,余故里正怕冷的抱着个被角睡的香喷喷。

她擦着头发看了眼床头的电子表——她洗了也就不到二十分钟。

大概还是太累了。

白清竹上前一步,将被子整个翻边,小心翼翼的把余故里放在床上,期间余故里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小声哼哼什么。

白清竹听不清,把耳朵凑得近了,才听见余故里是在喃喃喊着‘亲一个’。

沉沉的笑声就这么在她唇齿间散开,白清竹双手撑在余故里身侧,哄人似的小声说:“这可是你主动要求,不算是我趁人之危……”

余故里又哼哼。

白清竹垂眸,嘴唇轻启,慢慢含住了余故里的。

余故里睡梦中张开嘴巴,吸吮棒棒糖似的,含着,舔着,白清竹让她勾的气息有些乱,察觉到余故里似是有些要醒的迹象,赶忙退开了。

余故里于梦中还犹不知足的伸了伸舌头,粉嫩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扫而过,白清竹眸光一黯,心想她真是自讨苦吃,偏要去招惹刚睡着的人。

余故里明天还要早起,接下来都免不了辛苦。

白清竹拇指刮着她的脸,鼻尖轻轻蹭她的,说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抚谁:“等我一周……”

余故里梦里用脸蛋蹭蹭她,睡容越发安详。

白清竹弯着眼,目光错不开般盯着她看,半晌,还是忍不住,又偷偷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