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穆兰却会错意了,以为余故里在笑她爹这惨样。

她跟着一起轻轻打了一下于可进的腿,没敢用力,又气又好笑的说:“你爸头上倒没出多少血,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可被吓了一跳,老李头说流了一地血,我过去一看,那哪儿是血啊,那是旁边小孩儿被你爸吓着扔到地上的火龙果汁!”

余故里错愕的张张嘴。

岑穆兰说着还有点气:“我过去的时候那小孩儿还在那哭,老李头那老近视,还在那唉声叹气的……”

这场景听着有点可乐,余故里没忍住弯了弯眼睛,“然后呢?”

岑穆兰跟着又笑着抹了一下眼睛,“你爸就是年纪大了给撞晕了,实际上不严重……对了,片子妈妈发到你手机上了,你那个专家朋友怎么说的?”

余故里这才道:“跟这边的大夫说的一样,的确不严重,但是她也说了,爸年纪大了,得好好照顾,尾椎这地方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容易留下后遗症,可能以后就站不起来了。”

岑穆兰果真被吓一跳:“这么严重?”

毕竟隔行如隔山,何况是人民教师和人民医生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职业。

余故里叹了口气,点了点越越说:“她也就是要告知我们可能会有的结果——我当时送越越去医院的时候,人家大夫不也说照顾不好的话,越越以后就要瘸了吗?”

越越顿时把脑袋从岑穆兰怀里冒出来,煞有介事点点头:“对的对的,那个怪阿姨还说我要是不听话,以后要变成小瘸子!”

岑穆兰又搂着越越亲了半天,话了会家常说:“石膏拆了?恢复的怎么样?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

“跟你们说什么呀。”余故里哭笑不得:“拆个石膏还让你们再大老远跑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