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余故里都觉得,自己似乎还比不上她父母的学生重要。
“我也是。”白清竹把她搂紧了点。
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越越身上。
余故里扭过脸,因为犹豫,说话就显得有点吞吐:“我对越越没有什么很大的期望,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为什么会不高兴?”白清竹看她笑。
余故里嘟囔:“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越越以后可以做好一个称职的、无忧无虑的、可以躺在床上数钱数到抽筋的快乐富二代,等富二代长大了,我就能成为一个被富二代养着的富一代。”
头一次听见这么稀奇的又朴实无华,可乍一听又充斥着浓浓母爱的愿望……白清竹愣了几秒,还真仔仔细细的想了,说:“我觉得很好。”
余故里拿不准白清竹这是又逗她还是怎么样,刚想说话,就听到二楼楼梯口传出了一声十分清脆的“哇”声。
两人同时抬头,发现是越越醒了。
她身上还穿着睡袋,迈着已经去了石膏、恢复也很好的腿嘚吧嘚的从楼上跑下来,不停歇的跑到了圣诞树前,站在原地又惊叹一声后,围着树转了一圈,又小心翼翼的停下,伸出小手摸了摸,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叹:“哇塞!”
白清竹适时开了口:“喜欢吗?”
越越转头,双眼晶亮,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兴高采烈:“喜欢!这是送给越越的吗?”
“是。”白清竹笑了笑:“这树上的礼物全都是给你的——有我的、荆澜阿姨的,你妈妈的,还有你们班上的小朋友送给你的。”
圣诞节前一晚幼儿园组织了一个亲子活动。
余故里和白清竹双双出席,身上全都背了硕大的背包——越越班上一共三十六个学生,人手一个的礼物,两个老母亲包了大半夜,最终又同时换到了崭新的三十六份给越越的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