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浴室周遭,很难以置信的说:“这怎么连洗漱用具都买齐了……”

“家政阿姨比较细心。”白清竹说:“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么多年,她们家的口碑很好。”

余故里深信不疑的点点头:“简直是良心企业。”

白清竹离开了浴室,进到了余故里的卧室。

这里和几年前的变化并不大,家具摆放的位置、床的朝向,就连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的轻微划痕,每一眨眼间,都是一个充斥在脑海中的旧电影。

被子和床褥阿姨全都晒过,柜子里也都清扫过,但毕竟太久没有住过人,柜子里面还是有一股沉寂很久的朽气,通了这么多天的风也没什么大用。

她坐在那张床上,看着这屋里熟悉的一切,目光看着窗外属于对面那栋单元楼时明时暗的声控灯,微微勾了勾唇,放任自己倒在了床上。

余故里的床其实并不大,一米五的床睡下两个女生不算是太拥挤,但还要再加一个越越,就显得有些不太足够了。

可对白清竹来说,这样反而刚刚好。

她能离余故里再近一些。

她有些懒散的沉浸在了这个环境当中。

等余故里抱着裹着小毛巾,像是个俄罗斯套娃似的越越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中央,姿势十分放松随意,一头长发散在身后的白清竹。

她眸子半垂,挡着眼睛的那只手往上了些,搭在了额头上,目光却直直的看着她,似乎是凝在了她脸上一样。

余故里有些看呆了。

最终还是越越打破了这个莫名僵住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