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笑着点点头,“嗯。”
余故里忍不住起身过去看了看。
这个门的风格其实用的是地中海风,但却选用了很古朴的咖色系,门上悬挂着一个方向盘似的东西,像是邮轮上用的,门的其他位置也都有很地中海风格的摆饰。
余故里看到过这个地方很多次,甚至还特意拍了照片做参考,却万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是一个真的门。
门后还有一个存酒室。
她回到自己座位上,忍不住兴奋的说:“我都没发现那里面居然真的有一个房间!里面全都放的是酒吗?”
“嗯。”白清竹敛眸道。
“那得有多少酒啊……平时也没见你喝过啊。”余故里感叹道。
这大概也是她住进来这么长时间都完全没有发现的重要原因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过白清竹出入那间屋子。
家里虽然也有酒,也只是在吧台那边有零星的几瓶,而且搬进来的时候说什么样子,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子,完全没有被打开喝过的痕迹。
“已经戒酒了。”白清竹抿抿唇,淡淡的说:“很少会喝。”
“她以前喝的厉害,最厉害的时候酒精中毒进过好几次医院,后来胃就坏了,多得是东西吃不了,每个月都得请阿姨过来做营养餐,换着花样的吃,养了好几年才养回来点。”荆澜毫不留情的揭了白清竹的老底,冷笑着说:“就因为这个原因,差点当不了医生,要不是院长惜才,几次三番力排众议给她留下,她现在可做不到主任那位置。”
余故里不知道还有这一段往事,静静地听着。
白清竹扫了荆澜一眼,转头道:“以前经常失眠,喝多了好歹能睡一觉。”
“你还不如直接吃安1眠1药……”荆澜撇撇嘴,到底是没说很大声,只是想到那时候白清竹的状态,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
她记得那时候问过白清竹,为什么不吃助眠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