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余故里隐隐约约的听清楚了。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话,就一个字。
床上的人轻声说了句:“好。”
但这也足够让那时候的她高兴上很半天了。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在床前,等到床上的人睡着了,自己也不知不觉得趴在床边睡过去了。
白清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冬天的麻雀很少,尤其像是现在站在窗台上的那只长得这么肥的。
小麻雀的豆豆眼黑亮,正歪着脑袋和她对视,胖墩墩的甚至没有脖子,时不时抖一下同样肥嘟嘟的翅膀。
不多时,麻雀似乎察觉到没有威胁,干脆尾巴一翘,蹲在窗台上晒起了太阳。
白清竹怀疑它可能是太胖,飞不动了,暂时找个地方歇脚。
和她第一次去余故里家的时候不一样。
那时候窗台上的那只麻雀十分瘦小,然而即便如此,却还是随便叨了点窗边的面包屑后飞走了。
白清竹一手放在余故里被子上轻轻拍着,回头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余故里脸颊上被太阳光线照射出的细小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