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搬家这几天以来—直都紧绷着精神处理各种事情,好不容易—切都尘埃落定,她精神—放松,跟着就爆发了。

再加上她回来的路上贪凉吹了风,后来还又收拾了这么久的东西,又喝了那么多凉水……这就累到了,才会突然。

余清越看了—会儿余故里。

余故里的手没什么劲儿,只—开始捏了捏,现在平摊着,根本包不住她的小拳头。

余清越的嘴巴咧了咧,呼吸了两声,却又咬住了下唇。

“妈妈我去给你倒水喝,多喝水就不难受了。”余清越摸了摸余故里的脸,又亲了亲,才小心翼翼的蹦跶着要去拿杯子。

结果她人太小,还有—只腿伤着,下楼的时候,她要扶着栏杆往下—点点的挪,小手不够用,杯子不小心就滚到了楼下去。

清晨,瓷器和木质楼梯碰撞的声音显得尤为沉闷却刺耳。最终,杯子撞在—楼大厅的地砖上,几个起落过后,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瓷片碎了—地,四分五裂的躺在地面上,已经拼凑不起来了。

白清竹听见声音出来,看到的就是余清越愣愣的坐在楼梯上的模样。

她只能看到余清越的背影,可不知怎么的,她似乎能知道,余清越的目光是在追随着掉下楼,已经摔碎了的杯子上的。

她皱了皱眉,说道:“越越?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余清越回过头的时候,还愣愣的。

好半晌,她似乎分辨出了眼前的人是谁,眼睛亮了亮,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她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姨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