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啪!”的一声关上门。
白清竹面无表情的看着余故里慌慌张张的后退几步,跌坐回到椅子上,一张脸熟的像是个番茄。
她坐在那沉默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情绪,冲着余故里温和的笑了笑,“刚刚谢谢。”
余故里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无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耳朵,试图能给耳朵降降温,欲盖弥彰的说:“没、没关系……反正我经常也抱越越的……”
她倒是给忘了,余清越和白清竹是完全不一样的身份。
白清竹也没去纠正她,就这么错着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对于现在的她来说。
白清竹起身开门。
开门的瞬间,扒在门缝里偷听的荆澜一头栽了进来,没站稳,不偏不倚的正好单膝跪到了地上。
白清竹后退两步,沉默的低头看着她。
荆澜沉默一瞬,拍拍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说:“这是个误会。”
“看在你单膝跪地,这么诚心的份儿上。”白清竹冷冷一笑,“我原谅你了。”
荆澜:“……”
屋里因为她的突然闯入变得不尴不尬的,荆澜只觉得自己现在脑袋上仿佛顶了个一千一百一十一瓦的电灯泡,光芒都格外的普照,且格外的罪大恶极。
她没话找话的说:“那什么,都解决了?”
“人已经被带走了。”白清竹说道:“你来的正好,跟着一起去一趟处理一下。”
荆澜好歹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把那一句“不舍得啊?”给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