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已经洗过手了,但是心理原因作祟,余故里满脑子都是白清竹那天用刷子刷手的一幕。

恨不得现在就想冲出去洗个手,好好的用刷子刷一刷。

白清竹看到她倒没有太多意外,大约是因为刚才按号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余故里的名字。

见她进来,指了指对面的床,说道:“坐。”

余故里坐在检查床上,白清竹的脚在地上一点,椅子顺势滑到了余故里面前。

大约是势头有点猛,椅子中途没能刹住,两人膝盖对到了一起,发出了些许衣料摩擦声。

白清竹退开了点,说道:“抱歉。”

余故里道:“没事。”

白清竹上下端详了她一会儿,说道:“哪的问题?”

余故里将袖子挽到了手肘的位置,说道:“手臂……啊,我之前来这家医院也看过,应该有病历单。”

“之前你就来过?”白清竹抬头看她。

余故里点点头,“就前两天,来拿了两贴膏药,不过这几天太忙忘记贴了……手好像又有点严重了。”

白清竹皱着眉调出了余故里的档案,看了会说道:“腱鞘炎,肌肉劳损过度。”

“嗯。”余故里点头。

白清竹用桌上的洗手液消完毒,说道:“手有点凉,忍一忍。”

余故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白清竹冰凉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手臂上,下意识的抽了口冷气,“嘶……”

“疼?”白清竹眉毛轻皱,抬眼看她。

她上班的时候会带一副金边眼镜,和很多女生习惯用的圆片不太一样,白清竹的镜片都是长方的,显得格外的严肃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