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湉本不觉得要为孩子的事着急,顺其自然即可。
但看到温玉珠如此容易,想到自己……不免有点儿慌张,疑心自己身体状况是否不好。
或其实是王爷身体……
不管怎么样,如果有问题便该早些治疗。
哪怕在回侯府的马车上,苏湉依然在想着这件事。
尤其陈行舟在身边,她看见他,想到他们在那些事儿上也算频繁,更慌张。
陈行舟发现苏湉频频偷偷看自己。
在苏湉又一次偷看他的时候,他把人抓了个正着,一双手掌捧住她的脸,不让她避开:“王妃怎得一直偷看我?我身上有什么是王妃不能光明正大看的?”
苏湉:“……”
她拍了下陈行舟的胳膊,示意他松手,待他松手之后,揉着脸撒谎:“没有呀,王爷好看才一直看的。”
陈行舟上下打量苏湉几眼说:“因为温玉珠有喜?”
苏湉骤然一噎,被自己呛到,连连咳嗽。
陈行舟伸手轻拍她后背,帮她倒一杯冷茶,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苏湉止住咳嗽,他说:“是想着温玉珠大婚不久已然有孕,而我们圆房的时日也不短,却仍不见喜讯?”
什么心思都被他给说准了。
苏湉撅了下嘴:“宜春生病也要请太医,正好让太医为我们诊个脉好啦。”
有心思操心这些,陈行舟确信苏湉从昨天的事情里走出来。
他手掌握住苏湉的手腕,引她到自己大腿上坐,从后面抱着她,掌心覆上她的小腹说:“也许已是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