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来我府上坐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景离眉心微动, 俊朗的脸上倏然笑起,“好,我会去的。”
景弈循着景离走开的背影,眼眸里意味不明。
……
景湛围宫牵连出赵德清和藏匿在太医院里的暗刹, 大树之中的蛀虫被连根拔起,太医院被祁胤帝杀得支离破碎,宋枝落自然没了回去的必要,就安心在王府住下。
她正站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练字,敏锐地感受到腰上一热,下一刻落入滚烫的怀抱。
景离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垂眸看向白纸上清隽却不失笔锋的字,咬着宋枝落的耳朵问:“写的什么啊?”
宋枝落痒得往后缩,但她被景离箍在怀里退无可退,唇齿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娇吟。
景离骤然一僵,掐着她的腰用了几分暗劲,在她的耳边厮磨,“本王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宋枝落耳尖红得要滴血,但偏偏骨子里的不甘示弱占了上风,她指着纸上的梵文,意味深长地对景离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景离看着得逞后笑得狡黠的女人,眼底溢出宠溺的笑意,一本正经地接话:“佛说,万物无常,及时行乐。”
宋枝落被噎,气得瞪了景离一眼,却换来一个绵长的吻。
若不是景离听到匆忙的脚步声,他根本不想放开怀中人。
果不其然下一瞬秦晚就出现在两人视线中,景离眼中的欲念褪得一干二净,但仍抱着宋枝落不放手,抬眼示意秦晚有事说事。
“王爷,渝州传信。”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景离神情冷下来。
渝州是他的封地,若不是事态紧急,不会轻易来信。
景离接过信封,利落地拆开。
宋枝落坐在景离的腿上,信中内容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