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真灵是被追杀的,而现在却是已经成为了主掌这种力量的人!
这祝河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是前任游徼的亲信,也是乡啬夫的人,自然对于王真灵这个新上任的游徼敌视。
开始的时候这般配合,不过就是准备等着现在挖坑把王真灵给埋了。
现在看着王真灵起高调,他就恭恭敬敬地答道:“游徼说的是,只是抚恤之事还要县廷才能做主,我们乡亭却是做不得住的。”
这种事情,按照正常程序,应该是王真灵这个游徼报给乡啬夫,再由乡啬夫报请县廷。
这样,王真灵就要通过乡啬夫,而乡啬夫就可以拿捏王真灵一下,给新上任的这位游徼来记杀威棒,让他有苦说不出。
当然了,如果以后王真灵服软了,事情还好说。
要是王真灵不服软,这种小刀子割肉的手段多的去了,总有一天让王真灵哭的。
王真灵冷笑一声,一眼就看出了这货外表忠厚,内藏奸猾,道:“此事我自然会爰书给县尉处置,你就不用管了!”
“这……”
祝河大出意料之外:“此事怕不妥吧……”
从程序上来说,这肯定不妥。
只是有人的地方,程序这种东西就变得弹性极大了。
如果换了其他地方,这种事情不报给县令,报告县尉,怕是县令都要发火生气。
然而整个丹陵谁不知道,新上任的县尉来头极大,是来这里镀金的。
而王真灵又是陈县尉征辟的手下,直接报请县尉,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