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诧异, 也不知霍桑为何这般问,便反问道,“你们郎君会水吗?”
霍三点点头, “会的。”
杨幼娘哦了一声, 一想起江郎君是个旱鸭子, 便道, “那我自然是要救江郎君的。”
霍三再次点了点头,并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杨幼娘瞬间动弹不得。
这是他们习武之人惯用的点穴之法,杨幼娘自然是知晓的,可霍三为何要点她的穴,她不明白。
霍三道,“郎君说,夫人说出任何一个名字,都要属下点了夫人的穴, 郎君让夫人放心,他们只是去游湖泛舟, 没有打斗, 更没有危险。”
没有打斗?她怎么越听越不信呢!
“三儿, 你先将我解开,我如此柔弱不能自理,绝对不会乱跑的,再说了,我还要看孩子呢, 我若不在孩子身旁,他该哭了。”
霍三点点头,“恩, 郎君也想到了,所以孩子在小莲小娘子的屋子里,夫人尽管放心。”
霍三这么一说,她怎么更不放心了呢?
霍桑到底要作甚?就算是来汝州处理什么公务,他自可去做便罢,她杨幼娘又不是什么爱拖人后腿的,人与人最起码的信任都没了吗?
思及此,她更生气了。
由于被霍三点了穴,她硬生生地被关在了屋子里整整三日。
这几日里她见不得小莲的丑儿子,也听不见小莲那大嗓门儿,别说杨二川那憨厚的笑声以及其他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整个世界安静地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她突然想起一个词。
坐牢。
可一想起好歹坐牢她还能动!她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