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十分热烈,柔软的舌几乎扫遍了她口腔里的每隔角落,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也好像是在同她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直到吻得杨幼娘彻底没了力气,他才舍得离开。
杨幼娘没好气地推开他,“还不起身?孩子该哭了!”
霍桑脸色一沉,直接埋在了她颈窝里,“随他去。”
杨幼娘噗嗤一声笑了,“郎君一直都这般幼稚的吗?”
霍桑不悦,随口在她那细嫩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像是在报复。
杨幼娘吃痛,猛地将他推开,狠狠瞪了他一眼,“再不起身我可就走了。”
他拉住她,“生气了?”
她呿了一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捧了粥递给他,“吃了。”
霍桑蹙了蹙眉,做出一副极其可怜的模样,似乎在同她说,我都这副样子了,你忍心让我亲自吃粥?
杨幼娘其实也知晓他的伎俩,但看在他身上有伤,且风寒未愈的份儿上,只好红着脸将粥端在他嘴边,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霍桑满足地配合着,原是索然无味的粥却越吃越甜。
经过早上这一遭,她竟忘了要问他关于江郎君的事了。原本她还以为今日一整日都是很甜的,可当天下午,霍桑便出事了。
被发现时,他一脸铁青地躺在了卧房的地上,几乎是奄奄一息。
为了医治他,杨幼娘几乎将整个汝州的医者都请了个遍,最终得出了个结论,霍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中毒了。
这一整日他只吃了她给他煮的粥,毒源再明显不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又将霍二拉到角落,询问他霍桑的情况。
霍二知无不言,甚至还关心了她几句,“夫人切莫放在心上,夫人的粥很是好吃,只是被歹人下了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