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医女不是这般想的,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阮柔,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我要你何用!”
哟呵,这两人认识?
阮柔不知何时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杨幼娘瞧过林幼情哭,若说林幼情哭起来像一朵雨后的芍药,阮柔的哭更像是清晨带着露珠的桃花。
每一个呼吸动作,都无比惹人怜爱。
她被霍桑禁锢着,却对着医女哭,“师父,收手吧。”
“还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贱人!这么些年真是白教你了!你以为有这两个男人护着,你便能得到这整个天下了吗?哼!痴人说梦!”
“住口!”霍桑冷着脸,呼吸之间满是怒气,“放开她!”
医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上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甚至笑了起来,“柔儿,我的乖徒儿,不如你来猜猜,霍桑会选你还是我手里这个山野村妇?”
你的狗山野村妇!杨幼娘气得白了她一眼!
她突然想起来,阮柔入宫以前,曾被阮太傅送去飞云观学了几年,那她的师父,会不会便是飞云观的青岩居士?
思及此,杨幼娘恍然大悟,怪不得曹三娘要专门入宫给阮柔请安,她也是师从青岩居士。
敢情两人竟是师姐妹!
可听闻青岩居士乃是已故欧阳将军家的四女,满打满算,今年也有三十出头了,可看眼前这医女的模样,怎地还像是个才二十的小娘子?
阮柔哭着道:“师父,徒儿求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