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欣慰地点点头,“林尚书教女有方。”
“是啊。”淑贵妃又道,“妾似乎听闻,夫人也会织这琉璃绸?”
杨幼娘心尖一颤,林幼情是不会做这些东西的,淑贵妃这般问她,难道是想拆穿她的身份不成?
可正是淑贵妃下旨让或霍桑娶林幼情的,若是她的身份被拆穿,她也会被顶上欺君之罪啊!
不!杨幼娘脑子迅速旋转着。
替嫁是林尚书所为,淑贵妃并不知情,所以她若是真的拆穿了她的身份,与淑贵妃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此时她头顶还顶着林尚书女儿的身份,若是林尚书获罪,若是祸及九族,那她照样遭殃!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淑贵妃在警告她。
是啊。霍桑是她的男人,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对他好,而自己不过是顶着霍府夫人的工具人罢了,哪里有资格给霍桑做衣裳?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更堵的慌了。
“娘娘说笑了,妾哪里有织什么琉璃绸,这是京都西市崔氏布坊的纺织工人织的,妾也只是好奇,同她们借来些工具,观摩观摩罢了。”
“原是如此。”淑贵妃恍然大悟,并不忘夸赞道,“这衣裳还真是好看。”
“娘娘莫瞧它好看,其实花费的功夫却不小,妾听闻,一匹琉璃绸可是要花上好几个月的心思才勘勘能织成,这期间还需等到天时地利人和,实在麻烦地紧。”
淑贵妃点点头,“是啊,好东西哪有容易的。子渊,我说得可对?”
霍桑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好酒也是越放越醇的。”
自入宫后,霍桑脑中便一直回想着除夕之夜刘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