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虽有些嘴贫,却也最讨人喜爱。
曲妙妙笑着怼她:“且去忙你的活儿,再多嘴,看我不叫人打你板子。”
宝梅出去,远远的还能听到说笑。
曲妙妙摇头莞尔,抬眼见曲映悬沉着脸子,也不说话。
“是在外头得了不如意?”
“先吃杯清茶败败火气。”她顺手接过茶水,放在小几,又道:“若不是机密的事情,你只跟我说来,或是你姐夫能帮着疏通了的,也一样来跟我说。”
曲映悬端起杯子,看她一眼,叹了口,也不说话,仰头就把那杯温茶一饮而尽。
宝妆看的发笑,打趣儿道:“二爷这是渴了,我且再端一杯来。”
屋里没了旁人,曲映悬这才垂头丧气的抬眼皮说话:“阿姐,如今我也开府,若是你觉得委屈,只管到我那里去住。”
“嗯?”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倒把曲妙妙给说糊涂了。
伸手探他额头,念道:“你这是跟你姐夫吃多了酒,也开始说起糊涂话了?”
她捏着阖府中馈,背后又有辛氏撑腰。
受什么委屈?
谁能给她委屈受?
曲映悬拂开她,没好气道:“我才没有吃醉,就是心里替阿姐不值,我气得很!”
见他不似在说玩笑的话,曲妙妙眸色深下,默声片刻,指尖搭他手臂,试探的道:“是……你姐夫在外头做了些什么?有言语传进你耳朵里了?”
细盘算下来,也就崔永昌那个不叫人省心的,才会惹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