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殊摸了摸自己被拍打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听白晨辉道：“这么多年，你倒是一点没改变，还是毛毛躁躁的。”

叶文殊愣了下，他嘴巴大张，一脸愕然地看向白晨辉。

白晨辉道：“走吧。”

叶文殊询问：“去，去哪里？”因为紧张，他说话有些结巴。

白晨辉道：“送你回学院。”作为曾经同学院的学生，他知道这个学院的种种规则。

叶文殊跟在白晨辉身边，询问：“晨辉哥，你还记得我？”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晨辉瞥了眼叶文殊，无声叹了一口气。

叶文殊又道：“那今天在佣兵集，你好像完全没认出我的样子？”

白晨辉：“……”因为不想认。

白晨辉记得，那一年的叶文殊还小，熊是真的熊，不知天高地后，不服管教，和乖巧懂事的唐天瑞完全是两个极端，被他救下后的那几天，想方设法凑到他面前，让他那一段时间感到非常烦恼。

白晨辉还知道，在他发生意外后，这个孩子总找机会来见自己，甚至爬过白府高墙，然后被白府护卫抓住，那时他差点死在白府。

叶文殊伸出手，忽然抱住了白晨辉的手。

白晨辉试着抽开，脸皮雄厚的叶文殊抱得死紧，死都不肯松开。

白晨辉面无表情看叶文殊，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之前这个孩子看到它时，立刻转身朝着风狐兽冲去的那一幕。

叶文殊道：“晨辉哥，你的手好了，你的手真的好了？”

白晨辉：“嗯。”

叶文殊：“晨辉哥，怎么好的？”

白晨辉：“沈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