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坐在一辆马车，相对无言。

在一片寂静中，先开口的是沈楚楚。

沈楚楚道：“你别得意，虽然你有治疗术，但是你的治疗术来源名不正言不顺，许多人都说你的治疗术来源于偷窃！”

沈烟：“……”

沈烟想，上一世沈楚楚能将月归弄得挺惨，主要是因为神官继任仪式进行的时间太晚了。

不成为神官便无法继任祭司，上一世的沈楚楚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不过，她始终没能成为神官。

沈楚楚道：“神不会承认你的。”

沈烟：“……”

沈楚楚：“你除了一张脸好看些，一无是处。”

沈烟无视沈楚楚，沈楚楚继续道：“爹不疼你，你娘是贱……”

沈楚楚的话戛然而止，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舌头中，只要这个看不到的东西再狠一些便能割掉她的舌头，一瞬间，她头皮发麻汗毛到竖。

沈楚楚感到嘴里一股血液的铁锈味，不是错觉，她的舌头有伤口，出血了。

沈烟看向沈楚楚，说道：“楚楚妹妹，你继续说啊。”

沈楚楚惊恐地看着沈烟，她想说话，却什么都不敢说，唯恐再说一个字，自己的舌头便会被割下来。

沈烟闭上眼，靠在马车车壁，呼吸平缓，仿佛陷入了沉睡。

一路沈楚楚再没敢多说一句话，舌头上的异物感始终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