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极摊开手掌说道：“虫云本身就是一种人造虚空生命，就好像动物与机器人。”

“你虽然杀死了虫云的整体，但是它是由无数暗物质小虫构成，我在当初设计时，就已经让它们成为最适合我的虚空生命了。”

“你打散了虫云，我亦可以将无数碎片，融于自身。”

原来黄极要求骨扇，至少造一只暗物质虫云，便是为了现在。

银河现有的暗物质技术，还处于非常原始的层次，要么‘狩猎’抓捕银河外的大型虚空生命，要么就耗费大量的资源与时间，慢慢培育小型虚空生命，使其成长进化。

而这些手段，和黄极直接造了一只庞大虫云相比，简直是‘狩猎畜牧’与‘现代化工业生产’的差距。

时代变了，修行，不过是生产力不够所导致的妥协。

不过，万华镜突然摇头道：“不对，任何进化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你这样填鸭式的吞噬，也不可能一口气提升这么多。”

黄极一笑，没错，饲料再多再好，鸡也不可能一瞬间就长大。

只见他说道：“果然瞒不过你呢，的确，我的虚空生命并没有进化，依旧是20级。”

“这份提升，与其说是吞噬，不如说是……融合。”

“融合了虫云碎片构成的‘虚空外衣’。”

众人恍然，原来不是20级的虚空生命进化了，而是虫云死后的碎片，组成了52级的暗物质生命机甲。

两者融合，就造成了从明物质视角来看，黄极瞬间飙涨了几十级的错觉。

把这外衣一脱，黄极就又会跌落回20级。

虚空进化体系下的工业革命……好好的体育领域，被他工业化的手段，给打破了平衡。

其实某种标准下，万华镜的量子凝聚态之躯也是类似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