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他们在浴室里洗起了鸳鸯浴。
巴布洛索躲在一堆草垛子后面,见他们在洗澡后,冲着对讲机说道:“这家人竟然回来了,不过直接去二楼主卧了,大家趁机撤了吧。”
正在二楼主卧嗨皮的一男一女,不知道这庄园内,无论是地窖还是后院草垛子,亦或者客厅沙发下,房间内的衣柜中,都藏着人。
身轻如燕的哨兵们,率先撤离,他们从窗户翻出去,脚下一蹬就蹿出十几米,跑到了对面的教堂。
大家分批撤离,尽量不惊动这家人。
不过众人还没撤完,还剩下几个人时,有一辆车开进了院子。
那是一名壮汉,穿着吊带裤,开着一辆吉普,身上还有污泥,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
他按着喇叭冲二楼喊道:“亲爱的,玉米地全完了,这该死的冰雹,发克。”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库,准备把吉普停进去。
屋内的老王等人愣了:啥?她是你亲爱的,那床上那个是谁?
“等一下,他开了车库,不好。”巴布洛索在通讯器里急道,因为装着3d打印机和电弧炉的汽车,就停在这家车库里。
“看来只能把他打晕,立刻撤离了。”老王说道。
巴布洛索点头,准备出手。
怎料,那壮汉看着车库里的汽车,以及里面的古怪仪器,傻愣住了。
“这他妈谁的车?停我家车库里?”
壮汉眼睛一红,意识到二楼灯开着,却半天没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