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布鲁克的话,队友表示明白。
干掉对方的警务长,警察们必然会慌乱,不至于跑掉,也会一部分退出去,一部分寻找掩体,而暂停火力压制。
这里哪里可以作为掩体,佣兵们一清二楚,警察只要一旦停止压制,躲在掩体后面,那么就是他们的回合了。
只见他拔出军刀,在柱子后面高高跳起,一刀扎进柱子距离地面两米多的某处,借力一攀,猛地一蹿。
竟又一刀扎在两米七的高度,就这样吊在了半空中,身体踩着柱墙往外一跃。
在飞跃出去的同时,两颗震爆弹果然扔到了柱子后面,但这已经炸不到他了。
这人纵深飞跃,位置很高,且等警察再看到他,将枪口抬起时,他已经落地,又连续翻滚两周半,钻到了另一侧的柜台后面。
他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任务,给布鲁克提供了机会。
“砰砰砰!”
警察的注意力被他牵扯,子弹追着那人射,却一枪也没打中。
然而,布鲁克却没有如约地点爆警务长的大脑袋。
“布鲁克!!!”那名队友困在柜台后面,怒吼着,眼看警察数枚手雷扔进来,只得站起身扫射,结果刚露头就被击毙。
听到队友死去,布鲁克才回过神来。
因为在他按计划杀出,枪都要瞬间锁定警务长的脑袋时。
医院大门外,似乎是从二楼,或者更高的地方,飘下来一颗气球。
在自己闪身举枪之际,正好看到了医院外半空中的白色气球,那气球上用黑色的水笔,画了一副笑脸,那笑脸的头发,是中间秃掉的。
那一瞬间,他本能性地把枪指向了气球,而非警务长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