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有意抬了手,勾住纪谨言的衣领,莫名想要和她离的近些。
之后她开口,像是真的想不通似的,喃喃问她:“我是不是很可笑?”
话音一落,纪谨言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
“我从特别小的时候就孤零零的一个人。”黎晚秋说,好似终于抓到一颗浮木一样,紧紧拉着纪谨言不放手,“没什么人陪,也没什么人喜欢。”
“交朋友被人背叛,画个画被人阻拦,就连父母都不理解我,不管我干什么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她低声道,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外面那些人嘴上叫我黎大小姐,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他们一个个都要这么对我?”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可怜的不像样了。
在下一秒,纪谨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没错。”
“都他妈是他们的错。”她说,抬手触到黎晚秋的手,抓过来紧紧扣住了,“你一点都不可笑,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好。”
“那帮人不过是从流言蜚语里了解到的你,不光眼瞎心瞎,就连耳朵都是傻逼,黎晚秋,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些蛀虫看轻自己?”
“……”
黎晚秋从来没听纪谨言这样说过话。
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醉酒产生了幻听,眨眨眼盯了纪谨言好一会儿,觉得有点委屈,又莫名有点想笑,许久后才道:“你说什么,你不是叫谨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