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随手捏了下那两个毛绒绒的小球,只是捏着捏着就换了位置,渐渐挪到了别的地方去……柔软的,被她指尖拢住。
“程大教授……”余抒呼吸乱了,报复地咬了下她耳朵,促狭地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叫孤旷已久。”
程倾笑:“是啊。”
原本只是开玩笑,听到她这句坦诚的「是啊」,余抒脸颊瞬间红了。
后来那坠着两个小球的睡衣被脱掉,扔到地上。
再被捡起来,也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这晚余抒睡的很香,醒来都快十点了。
房间里没人,她下了楼,楼下小院里摆了棋盘,程倾在跟父亲下棋。
程远山被女儿杀得节节败退,老脸都挂不住了,正好看见余抒过来,随便找了个借口:“不下了,你们玩。”
程倾哦了一声,回过头看见余抒,笑着问:“要不要下棋?”
“我水平很一般……”余抒执黑子,“不过可以试试。”
接下来一个小时,老程同志眼睁睁看着女儿高端放水,哪有刚才对他赶尽杀绝的样子,一口气梗了半天,这双标的样子他可算见识到了!
程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直在旁边鼓掌,于是又被胖揍了一顿,好不热闹。
中午,晴转多云。
雨落下时,程倾跟余抒在江边散步。
没多久,程乐骑着小电驴送来了伞,深蓝色伞面,伞骨也结实。
余抒愣住了,跟她那把伞真是很像。
“不是你的……”程倾撑开伞,“你的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