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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敛的行动派往往不爱说话,只专注行动。

周亭拨了个电话:“好啦,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可以过去了。”

程倾伸手揽了下余抒:“走吧。”

余抒太多年没玩过刺激一点的活动了。

高中暑假她想过玩蹦极,但父母没同意,就此作罢,她也没尝试过这一类活动。

但程倾不太管她。

或者说,在原则范围内,她对她很纵容。

余抒想玩什么,她都不拦着。

滑雪也一样,她明明是新手,磕磕绊绊,一路折腾,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但程倾找了教练教她,大多时候只在旁边看着,偶尔自己也过去滑一会。

一天下来,余抒已经滑得很好了。

她天性里的活泼轻快被压抑了太久,一路从高处滑下来,对程倾笑:“你不玩吗?”

程倾已经解开护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租来的羽绒服半敞开一半,露出内搭的黑色圆领针织衫:“玩了,过来,我给你拍拍雪。”

——刚才余抒摔了好几跤,在雪地里滚了挺久。

“哦……”余抒走过去,近了才看见她鼻尖上也挂了汗珠,原来也才运动过,呼吸也轻轻起伏着。

“好玩吗?”

“好玩,我很喜欢……”余抒顿了下,“我心跳得好快,可能是运动太剧烈了,不知道有没有事。”

程倾将她额头稍微按低些,吹了吹她发丝上的碎雪:“我也一样,应该不要紧。”

她的声音自高处落下来:“那天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又为什么叫我不要回复?”

“我就那么一说……”余抒有点没底气地说,“你怎么还记着。”

程倾嗯了声,也没再说什么,只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