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自知说漏了嘴,心下大骇,生怕老板知道之后会找他麻烦,脸色一白,手忙脚乱地摇头,支支吾吾地赶紧撇清关系,道:“两、两位客官,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情,还请两位客官放过小人一命,小人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满足月的儿子需要照顾,全家的生计全靠小人这一份差事,可不能丢了饭碗啊!”
伙计声泪俱下,一双腿软得就差没跪倒在地。
叶昔迟眼底的疑云更甚,却也不再为难他,摆了摆手道:“既然你不知,我们也不多问了。我们也已用过午饭,你去随便上两个菜来既可,不必太过铺张。”
“是,是……”伙计闻言如获大赦,慌忙退下。
“公子……”沈凝烟欲言又止。
叶昔迟知她想问什么,道:“此事确有蹊跷。”想不到第一日来扬州便会遇上这等奇事,真是古怪之极。
“那我们还要管吗?”虽然沈凝烟对这事也挺好奇的,想要弄个明白,可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随从的丫头,若叶昔迟不打算插手,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叶昔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眸色一亮,道:“阿花,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唔,就赌这倚翠轩与对面的那间酒楼有没有交情。”
这么无聊的问题还需要赌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里面的因果关联一定不简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