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做,那就做小吃去卖,走街串巷的糖葫芦和甜牙糖,早晚的小吃点心,再不然还可以找哪家铺子找人的,进去洗锅刷碗总是会的。
还有,珍味轩珍味到的月钱都不低,能被选上了一个月能赚两吊钱,男人一个月做苦力还赚不到一吊呢。
不会怕什么,不会可以学,谁都不是天生就会的。
一时间大家倒都把难过忘到了一边,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似地,高兴起来了。但也有那愁的,就是那胖胖的妇人和她旁边的几个人,她不敢开口说话,就说给旁边的人听,那是个手上戴着银镯子金戒子的妇人。
“这,这女人是要老实本分,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怎,怎么能去外面抛头露面,做这些事情呢。”
月梅还没说话,人群里就有个人说出了她的心声,还是哭着说的,“你夫已经死了!”
那女人顿时就脸色一变,说不下去了。
这种老旧的思想极其错误,但如果是因为懒才找这借口的,那就更是恶心了,月梅顺着就接话道:“当然了,不愿意的也无所谓,不过什么都不想做想做被人伺候的太太奶奶的,这里就容不下你了。孩子丢下这里养着可以,但你以后不能再认,自己可以出去,再找个男人愿意养你的嫁了,没人会拦着!”
那女人从前还真就是被男人捧着,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的。这话说出来,她就感觉好像底被揭开一般,顿时就羞红了脸。可又听到月梅后面的花,那羞红的脸又立刻白了。
“民,民妇才不会呢。做女人的,最要紧就是从一而终,民妇,民妇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的!”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月梅倒是不觉得女人再嫁有什么错的,不过她们这种也就长得好的嫁出去的希望大,而且想嫁的好些要么就是续弦要么就是小。续弦和做小,都不是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