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赶紧上前,“将军恕罪,侯爷问起,我路上就说了。”

“自己出去领三十军棍。”俨然换了幅颜色。

秦书欲哭无泪,眼巴巴看向阮婉,阮婉嘿嘿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管不了。”

一语双关。

不知道就瞥目看她。

邵文槿果真无语。

高入平遂而哈哈大笑,“阮少卿,你不厚道,你刚才在帐中立了功,你若开口相求,邵文槿肯定卖你人情。”

一语戳穿邵文槿意图,邵文槿就低眉浅笑,阮婉如何不知?只是高入平同她说话的语气突然间这般亲切,她也宠若惊,“高不平,你真以为本侯不知道?”她同邵文槿,肯定比他熟!

话音刚落,高入平就徒然僵住。

赵荣承都恨不得掘地三尺,邵文槿啼笑既非,阮婉遂才尴尬笑道,“许久不见,玩笑话而已,高一平。”

高入平咬牙切齿,冷哼之后,再无好脸色,愤愤甩袖出了大帐。

都城就恍然变作了从前的京中。

秦书是许久不见邵文槿这般开怀大笑,就也跟着笑起来。

片刻,才悠悠问道,“陛下可有旨意要昭远侯单独给我?”

阮婉会意,他是同她许久未见,想说话,又不想旁人在,就点头应道,“陛下是有口谕让本侯先捎带给你。”

入得寝帐,吹灭灯火,身影投不到别处,帐中又再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