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过门,未婚夫家就意外亡故,会被污蔑成克夫。
西昌郡王只道若是情况有变,就让敬帝做主,另赐婚事。
是以宫宴之上,西昌郡王也少有说话,心中思寻着如何开口。
到了晚些时候,宫宴过半,近侍官却突然宣报,“昭远侯到!”
昭远侯!!!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便是敬帝都缓缓抬眸。
邵文槿没有捏住酒杯,掉得叮咚作响,旁人也丝毫未觉。加之他面容沉稳,即便心跳就似要跃出喉间,也一脸冷淡俊逸。
大殿之中,唯有宋颐之欢喜笑出声来,“少卿少卿!”
殿门口,一袭华服才至,宋颐之就笑着扑了上去。
身姿挺拔,面容清秀,依稀是昭远侯,又似高了几分,多了几分气度使然,翩若出尘。
半年多未见,今日的阮少卿,似是说不出的怪异,何处不对?
陆子涵不禁歪嘴,阮少卿?
高入平便也怔住,遂而满头黑线,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几月未见,阮少卿这幅身子骨倒是硬朗了许多,不像从前那般……较弱?
旁人自然更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但这股违和感,只短暂地持续到有人唇畔挑起笑意。
那幅笑意,分明就与从前那般猥琐笑容一脉相承,虽有少许不同,但那不是阮少卿还是谁?
邵文槿怔住。
西秦回南顺一路,他便问起过阮婉,她一个女子,那些猥琐表情从何处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