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被门夹过了不是?阮婉不以为然。
“墙都能翻,剥橘子能难为你?”有人脸色就有些青。
阮婉怔了怔,似是,不无道理。
邵文槿的吃相一直很斯文,看得出平日里教养严格,眼中还时有笑意盈盈,阮婉便冷嘲热讽,夸他好演技。
邵文槿也不搭理,自顾笑自己的。
她讨得没趣,就也低头吃橘子。
但邵文槿同样很烦人,今日吃橘子,明日就要吃苹果,总之,不故意折腾她一翻,他就不安身。
她虽少有清闲的时候,一日却过得极快。
思及此处,不觉梨涡浅笑。
片刻,又心思一沉,邵文槿……
……
第一日早朝就是如此三心二意,旁的近乎都没听得进去,只隐约记得,有人奏本。今年汛期早,雨水多,济郡水利向来稳固,今夏却多处决堤,酿成险情。
敬帝龙颜大怒。
煜王便恰好在济郡督修水利。
济郡水利多年从未出过事端,督建治理本是手到擒来之事。偏偏今年出了事端,煜王身在其中,只怕多少会受牵连。
南顺临水而兴,水利便是大事,若处置不得当,社稷不稳,民心难安。
幸好煜王尚在济郡,补救得当,还有挽回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