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寂尴尬,阮婉只得主动开口问起,“宁叔叔,你怎么来了?”

“叶心送信回成州,说起月前南郊马场的事端。”宁正就也不言其他,顺着她的话接口,神色不善。

阮婉不敢深问叶心是如何说的,只小声道了句,“一场意外罢了,是邵文槿……”

话至一半,就被宁正厉声打断,“侯爷,世上哪有如此多意外!侯爷过去不到南郊骑马,南郊便安稳无事。侯爷才将到了南郊,南郊便出了这样的意外?”

一语既出,阮婉也错愕抬眸,也似是,她为何从未想到过?

眼见她如此,料想她是后怕,宁正脸色才舒缓了几分,“日后起,宁正会留在南顺照顾侯爷。”

宁叔叔?

阮婉迟疑,“宁叔叔留在南顺,那少卿呢?”

“公子怕二小姐出事,执意让微臣先回南顺,”言及此处,顿了顿,语气又恢复了几分先前的凛冽,“幸好回来了。”

阮婉语塞,默不作声低头。

宁叔叔是生气了。

“微臣多番叮嘱过,二小姐不可同邵家深交,邵阮两家素有过节,二小姐若同邵文槿有瓜葛,侯爷泉下有知,也难心安。”

爹爹,阮婉心中兀得一沉,宁正一席话,好似让人透不过气来。

“宁叔叔,南郊是邵文槿……”

宁正出声打断,“这些日子委屈二小姐了,微臣会尽快接公子回南顺,二小姐往后无需再同不相干的人见面。”

阮婉微滞。

宁叔叔决口不提邵文槿,却句句都在点醒她,不相干,无瓜葛。

心口闷闷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