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能说不好,但确实也让魏轻语略微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她微微转动着手腕,讨道:“先让我把灯打开,季潇,我看不见。”

季潇却依旧从背后抱着魏轻语,一面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一面讲道:“我看得见就行。”

这句话让魏轻语猛然间失神,那方才就闻着熟悉的桃子白兰地的味道更加真切的包裹住了她。只是还不等魏轻语再多回忆,一阵失重便从她的身上传来。

她下意识地揽住了面前人的脖颈,修长的腿跟着就搭在了那纤细的腰上。

季潇就这样托着魏轻语,坐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前不久刚刚被重新装饰好的柜子就这样又一次被破坏掉了,昏暗的房间剥夺了魏轻语视线,不安却被紧紧搂着的那人冲散。

厚重的大衣落在了地上,麂皮裙透着身下木板的微凉渗进魏轻语的身体。

只是她还没有觉得冷,一个滚烫的吻就如疾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许是方才偷偷约定了终身,季潇的吻分外的炽热。

她就这样捧着她温软的脸,粗放的描摹着她唇的轮廓,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

像是黑暗中的熊熊燃烧的火焰,烈酒的味道划过魏轻语的喉咙,让她也不由得被这种暴戾感染,主动迎合着抬手搭在了季潇的肩膀。

冰凉的墙同炽热的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消片刻魏轻语便揽着季潇的脖颈大口喘息了起来。

就仿佛是不会游泳的人玩命似的潜入了水底,方才才被人救上了岸。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魏轻语的舌尖绽放,她微微倾身将脸颊靠在季潇的肩胛,轻而缓的在她耳边讲道:“像是易感期了一样。”

季潇笑了一下,压着嗓子在魏轻语的耳边讲道:“我可能真的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