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高跟鞋轻轻触碰到底边的一瞬间, 魏轻语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门口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给魏轻语发消息无果后,选择了打电话。

魏轻语看着明亮到有些刺眼的屏幕灯光上跳跃的“妈妈”两个字, 赶忙接起了电话:“妈妈。”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 平静到听不出方才她同人快要吻到窒息。

魏妈妈在楼道里听着自然也没有察觉出什么, 只皱着眉头道:“囡囡啊, 你在家吗?我怎么打不开你家的门了?是换密码了吗?”

“妈妈你是到家门口了吗?”魏轻语明知故问着。

“是呀,昨天你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你爷爷当时杀了一只山鸡准备给你吃呢,我这不今天做好了给你送来嘛。”魏妈妈道。

“那您等一下啊, 我这就给你开门。”魏轻语说着就关掉了电话, 忙指挥季潇躲到玄关左侧的客卧中。

一地的凌乱连带着一旁的小地毯被季潇打包一同收进了客卧, 魏轻语则打开了房间的灯。

她在褪下大衣跟鞋子,整理好了自己被揉得有些乱的长发后,这才给魏妈妈打开了房门:“妈妈。”

“哎呦,囡囡, 你这是锁门了吗?”魏妈妈经过方才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有些烦躁,她看着简单穿着白衬衫的魏轻语,一边进门换鞋,一边问道。

“对。”魏轻语泰然自若的点了点头,解释道:“最近不是有很多那种新闻吗?我一个人住,就干脆反锁了门。”

说着,魏轻语就主动拿过了魏妈妈带来的保温桶,同她一起朝客厅走去。

可没走两步,魏轻语就感觉到她的脖颈处探过了一阵不同于季潇的温暖。

明亮的灯光将魏妈妈的动作投映在墙上,一种做贼心虚的电流从她的后脖颈窜到了全身,让她常年平静的心脏如擂鼓般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