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医院的走廊里永远都飘荡着这里专属的消毒水味,病房前站着黑衣墨镜的两名保镖,强大的气场中写满了生人勿进。

透过门上的长条形磨砂玻璃可以模糊的看到那间病房中正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士,安岑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道:“真是奇怪,季潇的检查结果显示她并没有任何指标不正常的状况。我还特意检查了心脏跟腺体,也没有任何问题。”

安岑看着昏迷中的季潇,判断道:“可能就是来到这里没有休息吧,输点营养针就好了。”

说着她就将手放到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魏轻语的肩膀上,“既然已经进来了,就直接住院吧,让家里人收拾东西过来吧。”

魏轻语点了点头,“好。”

而后她目送着安岑离开,看着门刚刚被关上视线就又重新落在了昏迷在床上的少女。

刚才在教堂的那一路真的吓到魏轻语了,她看着一头昏死在自己怀里的季潇,甚至都要觉得季潇就像童话故事中受了诅咒的公主,在自己认出她的真实身份的那一天,自己就会失去她。

毕竟就在季潇对自己承认这一切的时候,提到了“言情书”这一关键信息。

魏轻语在赶到教堂的路上设想了无数中季潇身份的可能,或者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被掉包了,或者是过去季潇的灵魂穿越了回来。

唯独没有设想过季潇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监护器有节奏的响着,魏轻语想起了那日跟季潇在桥上说过的话。

没有alpha跟oga,只有没有分化的beta的世界,好像就是她所处的世界。

魏轻语觉得有些新奇,自己所处在的这个真实的世界居然是季潇那边的一本书的内容。

就像是庄周梦蝶,究竟是庄周梦到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自己变成了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