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心情复杂，心里也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她不懂柯瑶为什么会这么傻，她不懂叶月如为什么会做出那种选择，分明她根本不爱她。

明明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演的。

“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

柯瑶愣了下，而后笑道：“你为什么忽然想问这个问题呢”

“就想问问，不能告诉我吗？”

“能。说实话，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其实并不好，毕竟我以前是一个苦大深仇的人，你离我太远了，一出生就拥有了我所有想要拥有的一切，所以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甚至觉得你占据着那么好的资源却把心思都放在一些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上是在浪费资源，不配享受一切。”

夏瑜听着柯瑶这么直白的话有些无语，道：“你说话这么直，就不怕我生气吗？”

“你会吗？”柯瑶罕见的对她俏皮的眨了眨眼。

夏瑜笑了笑，不置可否。

柯瑶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你呢你自己明知死期将近，不也还是远离医院，尽量呆在家里和我在一起吗？你可以这么做，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呢，柯瑶。”

柯瑶知道，但是她都是为了夏瑜好。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却不想柯瑶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这就是爱情吧？。

“怎么过都只有那么一点时间，不过长一点和短一点的区别。活在当下，享受剩余的时光，对我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夏瑜道：“毕竟我以为，我七年前就死了的。”

就这样吗？

柯瑶尊重夏瑜的选择，虽然心底最想做的还是按着她配合自己，但她还是选择了尊重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