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安睡醒以后疑心是清瑞来的电话,打过去,清瑞又是很平常的态度,不见一丝端倪,到后来她想着也许是做梦,冷汗又淋了一身。
清瑞依然是傍晚四点多来的,给袭安带了些时令的水果。袭安转回房换了衣裤,头发整个的高高挽上去,把自行车推出来,载着清瑞沿街慢慢的骑。骑一阵,就要回头看看。清瑞拿手肘顶顶她的腰,问道:“你怎么总往后看?”
袭安道:“你太轻了,我总是觉得后面好像没有坐人。”
清瑞拍了几下她的背,之后手就一直抓着她的衣服下摆。
两人在外面随便吃了些东西,清瑞说今天不急着回去,袭安没有多问,带着她在街面上来来回回的转圈。霓虹灯渐渐亮了,一路的繁华。
后来袭安还是送她回去,她在街口就下了车,袭安以脚支地朝她摆手,清瑞便也挥挥手,转身走了。不远处季公馆的门灯惨白惨白,刺的眼睛要淌泪。
【47】
她的脸被黑暗遮没,身影也渐渐被吞噬了。袭安骑着车慢腾腾的回家,身上腻出一层的汗。
她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只是惆怅,说不出的惆怅。
她把车停在屋外,落了锁,推门走进去。给自己倒了些水,又没有想喝的心思。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扯散了头发准备洗个澡。
回房开了衣柜取睡袍,关柜门时被那上面的镜子里映出的人像吓一跳。莫妮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睁着细细长长的眼睛,说不出的落寞相。
袭安拍了拍胸,走过去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一声不吭的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