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停住了,仿佛想起些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哪些奇怪的言行?”袭安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你别说一半呀。”
“你自己的言行倒要问我了?”清瑞堵她一句,起身懒洋洋往外面走去:“要是晚了,我可不给你留饭。”
袭安又上去缠她,她被搅烦了却还是不肯松口。袭安隐隐意识到事情约摸跟自己的性向有关,当下便迟疑了,象征性又说了会子,换了衣服往前面去了。
牌桌上向来是张家长李家短的,几个闲来无事的女人聚在一起碎嘴是免不了的,哪怕是有钱人家的太太,旁人的玩笑话说完了就开始内部攀比,谁的头发时髦,谁的钻戒大又亮,又去了什么地方玩,零零碎碎的也打发不少辰光。
袭安从来是见人说人话,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合的来,只先前的“红玫瑰”曹姨太早被杨艺媛淘汰了,她们都嫌她太小家子气,即使满身的绫罗绸缎也掩盖不去她的风尘乡土气。
这话说的矛盾,袭安只当笑话听了,左不过是“红玫瑰”说话直了些,一句两句不打紧,次数一多,饶是好脾气的史太太也扛不住了。
这会牌局上的是季老爷的六姨太,年纪也轻的很,最近来季公馆走动比较频繁一些。几圈一打,话题转到季婉婉头上来。
“小姐年纪也不小啦,老爷子是个什么想法?”史太太打出一张牌,略有些好奇的意思。袭安却听六姨太道:“他不管她的,还就则宇管多一些。”
“家里宠的什么似的,不过也该的,婉婉一年比一年水灵。”杨艺媛应一声,又道:“只这性子太倔,不改了以后要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