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涩到起毛,身体的水分好像一下就流失干净了。我用力地吞了几下口水,河雅抱着我侧躺好,嘴对着嘴亲上来。
她的嘴唇上很湿润,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我矛盾地想要扭过头,又受不住这潮湿的诱惑,一面不安地让她吻着,一面又尽量减少与她相碰的唇肉。
虽然知道这只是徒劳的自我欺骗,但心里总算好接受了一些。
河雅用鼻子抵在我鼻下,蹭地我微微张开唇后,她的嘴巴抿开一条缝,立刻有液体打在我的唇瓣以及嘴角处。
她竟然……含了我的……来喂我……
我头昏脑胀地接纳下她哺来的体液,溅在嘴角的那滴正要往下巴滑,痒痒地扯出一条淫靡的曲线。我不舒服地伸舌出去舔,河雅的舌比我更快,舔掉后带着湿气卷进我嘴里,逗着我的舌头玩。
“累……不累?”她边舔我的上颚边发问,声音吃进嘴巴里,好像是从我的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
这样的感觉很微妙,我扶着她的肩,跟着她的频率,在舌被逼到退无可退时,尝试着回应她。
脑子里的一切杂念都被清空,除了本能的去追逐能给身体带来的欢 愉外,我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做什么。
河雅的手从背后摸回到我的私处,轻轻勾勒了一番肿大的花瓣,就着泛滥的淫液她不费力地挤进手指,精准地擒住我的小核,旋转着捻搓。
才刚得到过快乐的身体敏感地捕捉到另一波袭来的战栗,河雅咬住我的下巴,手指戳进蜜穴半个指甲盖的深度,粗重地呼吸着:“爽就喊出来——”
“嗯……嗯啊,河……啊啊啊——”
即使有被入侵的排斥感,即使些微的疼痛隐约地要浮上来,但充沛的爱 液大量流出,她挠痒一样在入口的试探使我酥痒更甚。
趁着我踩在高 潮的关口,河雅插入的手指势在必得地旋转了几圈:“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