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我揪着襟口牙关打颤:“什么无心之过……你分明是有备而来!你分明是故意对我下药!”
“你总是要误解我”,河雅抱着膝盖坐在我腰边,“我真的不知道那香料还会有这么大的效力,而且对于你,我哪里需要用药呢?傻春儿~”
听听,这还是人话么?涂抹着不能确定是否失效的香料跑来我屋里,在迷地我没有力气后不痛不痒地轻飘飘澄清一句,天下的便宜可真是让她占尽了啊!就算她确实不知这香料是否失效,但在明知它曾经有效过的前提下,抹着它来我这里,难道不抱着“迷倒最好,迷不倒也没什么关系”的心思么?
而下半句呢?什么叫对于我不需要用药?难不成我会主动投怀送抱做出任君采撷的事情来?……好吧……好吧好吧,我不否认我曾经确实有过这种愚蠢的想法,但若不是因为她太过卑鄙没完没了地捉弄我,我会产生这样偏激的念头?
她倒真是会算计,把什么都扣我头上,自己无辜地比羔羊还纯洁,明明她那一肚子的坏水比谁都多比谁都黑吧?!
“我不需要你负责,劳烦阁下出去。”
“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河雅戳了戳我的腰,她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脑子里猛然浮现几天前的情景。
我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足力气道:“你答应过的,不再碰我!”
“我当然不会碰你,我只是要帮帮你而已……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又被她倒打一耙啊啊啊啊!我摊在床上装死。
她压低了声音闷笑,你要笑就大声地笑出来好了,这么遮遮掩掩又暴露无遗的笑声真是让人心情不爽快!
河雅边笑着边探手到我的鼻下:“已经不流血了……啧,黏糊糊的,你难受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