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懊恼地把眉毛拧成麻花,真是添的什么乱,我做事几时变地这么毛毛躁躁?扭转方向要摸去找蜡烛,河雅拉住我:“不急灯的事,我闷地很,你先帮我解一下。”
她背向我,侧着头道:“看到那个结没有?你解开就好……”
她语气平常,不像是有什么龌龊思想的前奏,我吸着气道:“……看不到。”
“啊,是,我忘了没有灯”,河雅把散发全部拨到胸前,“那你就摸摸看,反正就是那个地方,应该很容易就找到。”
“……”我吞咽下本来就显稀缺的口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河雅又扭头:“这件衫子对我而言小了些……春儿,我多希望看到你穿上它。”
“……”
手指终于触到河雅的背,隔着衣料往上几寸,摸到两条带子,这时河雅说:“往右,对……差不多就是那里,你扯一下那条带子。”
我随便捏住一条,依言扯了下,引来河雅一声闷哼。
“……怎么?”
“更……紧了。”
“啊?”我脸红地换成另外一条,往后拉,河雅的身体也跟着往后,她撞在我怀里,我忙用手心抵开稍许距离,触手温热,河雅赤裸的肌肤很滑腻,我心焦地缩回手,她身上那股淡香仿佛变浓了,经由鼻子蹿进我脑里,昏沉沉地有点喘不过气。
“对了,就是这样……”河雅吁出口气,含香气息喷到我脸上,我忙扭头捂住鼻子,湿热的液体从鼻孔里飞瀑一样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