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抓到她的发,擒了一缕在指缝里,她的发也是冰凉的,带着绸缎般滑顺的质感。
肚皮被她咬住,她咬在齿上磨,尖利的牙齿隔着一层掀起的皮肤相互碰撞,我觉得有些疼,她张嘴咬住更多,抿着唇瓣不住把我的皮肉把嘴里塞,达到极限后又开始一松一紧地吞咬,她象是要把我吃掉。
我试着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身体也在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河雅看出我的意图,微抬起上身,从我的头下抽出枕头垫到腰际:“伤疤都看不见了。”
我顺着她的意思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腹部,衣服已经被她推到了胸下,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肚脐上方,发现我正看着自己,便移着手指不疾不徐地攀动,停在衣服边沿,画了几个圈,然后钻了进去。
我看到她的手指消失在我的衣服之下,布料突起,很快,我的胸就被她握住了。
右乳挨到她的手心,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却清楚地看到了布料起伏变化的弧度。耳朵烧红,心跳急促,我感受到她正施加着压力研磨,乳头很快就变硬了。她含笑捏住它的底部,以两指夹住,指腹轻重均匀地挑弄着。
那里被她撩拨地又涨又痒,而另一边却空虚地过分。
河雅很快就收回手,替我理正衣服。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手指隔着布料流连到我的胸处,用又给又不给般的力道抚摸它:“很多时候,我都是在遵从自己的本能……”
她说着就舔了舔下唇,我迷茫地看着她,身体更痒了,眼前都开始模糊。我说不出口,只是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她沉默地看着我,然后俯身用舌头去勾勒乳首的模样。
她吮住它的时候,我蜷起脚趾,咬紧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唾液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我突然很想知道河雅现在的体温,于是我又伸手去碰她的脸。
她却错开头,对着被她唾液濡湿的地方牵出一抹笑:“春儿,耸地好高……好烫,也好硬。”
听她这样说,我羞愧地要去遮挡,她压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张嘴对着那里用力呵气。被口水打湿的布料本因为顷刻的停顿已经凉凉地贴在了乳尖上,此刻被暖到发烫的温度一刺激,立刻变地更为难熬。
“……不要!”她捏着突起着力拉扯,又疼又痒,我呼了声,她又堵住我的唇,一手循环往复地捻扯胸乳,一手滑到腰下,侧抬起我的腿,顺着腿的内侧摸到膝盖弯,带着薄裤再往上摸索。
上下两处受痒,我难耐地挺起腰,她用虎口卡住腿根,磨了几下后利索地抬身坐到我另一条腿上,将我先前那条腿往上掰开。
宽大的裤管直接往下滑,她顺着小腿一寸寸地亲吻,在腿弯处伸舌软软地舔着,我痒地蜷起脚尖,呼吸猛地一窒。
河雅边舔着边斜眸看过来,她眼里玩味的意味很浓,我揪住身下的床单,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窒息而亡。
她抬直我的腿,裤管顺滑地一路溜到腿心。
我的腿挡住她半张脸,她闷头吻下去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她漆黑的头顶。深吸了口气,我揪着床单盖到自己的脸上。
随着亲吻的动作,河雅不断调整自己坐的姿势,从我的大腿一直转移至脚踝处。她的臀抵到我的脚背,而她的吻也已经落到了薄裤堆叠的地方。
她放开我的腿,前后蹭了蹭臀,她炙热的源泉正贴在我的脚腕上,我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她松开的那条腿斜支在被面,她只是随意摸了几下,我下身就一阵缩紧,很快察觉有潮湿的东西流出来。
本能地去并拢双腿。盖在脸上的床单被我呼出的热气熏到发烫,我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但没有勇气现在把头探出去呼吸——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如今的脸,怕是已经红地能滴出血来。
我要怎么去面对,自己被河雅撩拨地动情这个事实?
开头只是可有可无地被她用唇舌伺候着,随时开始的,也随时可以结束——因为身体还是沉睡着的。
但是现在她唤醒了我,我渴望着她能继续,继续刚才的举动,如果可以,更深一步也没有关系……
她说我应该学会享受,从身体到灵魂,我终于相信这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被她触碰着,带着魔力一样,会上瘾。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只有这一次,就这一次,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对吧?大不了以后见到她就绕道好了……而且她,她不是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嘛?或者干脆这次随她进行到底,等她得到了,对我的兴趣自然也就淡了……不是吗?
我闷地头脑发沉,思维还在竭力跳跃着,而河雅却已经停止了一切动作,她甚至从我的腿上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