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现在又循序渐进地要引我上钩,等我入了瓮就再给予我致命一击,她最擅长的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并且在我身上屡试不爽,偏偏我看地透彻,可是却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挺直腰板,一激就急,硬声道:“可笑。”
“是有些。”河雅赞同地点头,笑地格外自作多情:“你想着我是不是又要吻你了,你对着我,就连说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都做不到。”
……她,她在说我可笑!她笑我期待她的吻,她笑自作多情的其实是我!!他胡编乱造的功力当真深不可测我恨不得放声大笑以示崇拜哈哈哈哈!
一定是太气愤了,脸上的温度烧地我要冒白烟。
“春儿……这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我缩着肩膀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妖无蓝屋里走,我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让我呼吸不畅的地方。
河雅手快脚快把门甩上,高姿态地斜睨我。而我对着紧闭的房门,终于怒气滔天地吼道:“你够了没有!?少拿无知无耻当风趣当情趣!”
我的怒火透过眼睛一路烧到河雅的眉毛。她先是拧住眉,又松开,再上扬,似笑非笑看着我:“被我拆穿了心事,就恼羞成怒了么?”
“……”
好吧我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要想和她厚成铜墙铁壁一样的脸皮分庭抗衡是永远没影子的事;银钩她要喜欢我也给她,我全部不和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