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在更好,我真的没有力气去应付她了。
我睡下的时候外面流灯飞舞,醒来之后灯已经悉数灭尽,也许是灯油枯了。窗户开着,我正可以看到那一轮明月,皎洁地挂在遥远天际。
从床上下来移到窗边,我才搭上窗台,斜倚在窗外的人慢悠悠转过头,我的视线正对上她的眼眸,是河雅。
她怀里抱着玉枕,微翘着嘴巴气定神闲:“醒了?”
乍然之下见到她我只觉得奇怪:“你在这做什么?”
“我看你睡地正香就没进去。”
她会这么好心?信才有鬼!不不不,我不是问她为何不进去,而是三更半夜的为何又摸到我这儿来啊!
“月色真好。”河雅说。
“……嗯。”
她坐上窗台,随意地晃动双腿:“你睡相真难看。”
“……”
她干笑两声,突然一本正经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没搭理她,她自言自语:“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叫程濠的人死之后,他的妻子为他苦守贞节。她有三个女儿,也一直没有出嫁,母亲死时,她们便一起自杀了。”
我轻“啊”了声,河雅仰起下巴:“没了。”
“果真……母女情深。”
“情是深。”河雅赞同地点头:“却不是母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