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又一个更加夸张的帽子扣下来,就算知道对方是在胡说八道,被扣帽子的那个人背后也起了冷汗。

“你这是诬陷!”

“我还说你是诬陷呢!”

“哪怕证据不足,她打伤同门的罪名总是证据确凿吧!她下手可狠毒了!”

“那是他们活该。”稚长安冷哼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宗主道:“你们也不用拿你们静道宗的门规压我,我在这既没有行拜师礼,也没有入你们宗门的弟子籍,月奉更是一分没有,从小到大喝了你们后山灵兽的奶,吃了那里的果子,睡了那边的地,之后的屋子都是花钱租的,哦对了,还上过你们几堂启蒙课,你们可以算个账给我,多少钱我还给你们就是。”

“宗主要赶我走,那我现在收拾东西就可以离开。”

“胡说什么呢?”文嘉音拽着稚长安的袖子让她不要说了。

“……砰!”忽然一样东西被砸了下来摔得四分五裂。

那些厌恶稚长安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内幕,于是宗主发怒的时候,他们心都哆嗦了一下。

“你不用离开,你母亲将你托付给静道宗那你就是静道宗的孩子,执法堂去查,将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全部查出来,一个不留,让他们给本君从哪来滚哪去!”

这一场用来审问稚长安的会议最后变成了宗门的彻查,缩在肥差里中饱私囊的蛀虫被一个个揪了出来,这些年欠稚长安的数额被双倍的还了回来,所有弟子该有的她本来一点都不少,为了照顾年幼就失去父母的她,宗主给她配备的东西更多,只不过被一些蛀虫和极端厌恶妖族的人欺上瞒下,吞了所有的东西。

和稚长安想的差不多,东西她没收让人还给了宗主,她就是这脾气,要不是文嘉音还在这,她早就走人了,更不承认自己是静道宗的人,自然也不会拿静道宗的东西。

稚长安捂着耳朵不听文嘉音的劝,只道:“当年我们那么苦的日子也过来了,谁还需要这些?”

“静道宗可以庇护你,以后万一有什么劫难,宗主至少看在亏欠你的份上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