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两下之后文嘉音直接软在昕玧怀里,她羞愤的咬了一口师尊脖颈间的软肉,咬完之后又怕自己咬疼了师尊,于是又舔了舔被咬的地方。

痒痒麻麻的触觉让昕玧的呼吸略微加重,小徒弟有些急促滚烫的呼吸撒在自己颈间。

原来书上所写……不是妄言。

“师尊!下次不可以打屁股!不然、不然我就要‘欺师灭祖’啦!”文嘉音没一点儿气势的话毫无威胁性。

昕玧反倒是笑道:“你要如何欺师灭祖?”

“我、我……”文嘉音语塞,她当然想将师尊压在床上然后为所欲为!可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完全没胆子说出来。

“说出来,为师就给你一个机会。”昕玧似是循循善诱。

文嘉音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在昕玧怀里睁大了眼睛,好似在努力观察昕玧是不是在开玩笑。

真、真的吗?不是单纯的只想骗她把心里话说出来吧?骗人的话她会哭的哦!

可文嘉音忘了一个问题,作为行为上的瘸子,真正的难题在于她真的敢付诸于行动吗?

机会放到了文嘉音身前,她伸着爪子蠢蠢欲动,并且想把小师叔祖的酒整两口壮壮胆……

某日,正想方设法和失忆的爱人套近乎的酒仙无意中撞见了昕玧,三个人擦身而过,酒仙瞥见了昕玧未能隐藏好的暧昧痕迹,狠狠的在心里“tui”了一声。

媳妇儿什么时候才能重喜欢上自己呜……那个不尊老的小师侄太过分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酒仙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媳妇失忆之后其他的没怎么变,只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格外护犊子。

而护着的对象也让她摸不着头脑,正是自己那小师侄孙,上次自己揪了那小丫头的耳朵,阿茴在听完她诉说的过去后就半天没理自己,本来她以为是阿茴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过去,或者说过去有个同为女子的恋人,她的小心肝差点都停跳了,后来才知道阿茴是在埋怨自己扯疼了文嘉音的耳朵……